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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我想和這個世界談談】

 
看書的習慣,偶爾會自命清高地避免暢銷作家或暢銷書推薦(坦白);
而現在的暢銷書排行榜又往往讓人很難有共鳴......
嚴格而言,我(偏頗地)認為韓寒是商業性質很重的作家(他也不否認),
大概一直覺得他跟(數字筆名)很像的作家,因此雖然在我高中還是大學時就看到促銷中的「三重門」,但一直很排斥去讀。

去年老小子(什麼態度)出了「青春」這本算是散文集吧,在白鹿洞看到翻了幾頁就租回家讀了。我對暢銷書的態度一直很過分,通常不太願意花臀大肌紮實壓扁在椅子上的時間去閱讀,就是在通勤或者吃東西時拿出來看(真的很過分)。不過「青春」那本書讓我讀著讀著爬上床去慢慢地讀了起來,那時我覺得他的思路真是有意思,那種帶著吊兒啷噹語氣的譬喻,卻讓人感覺到這人是很認真在思考現象的。
後來再讀這本「1988」後我淺薄地發現他的散文跟小說形象還真是斷裂。我私自覺得下面這段可以用來解釋他寫小說的模式。

我發現我生命裡所崇拜的都是那些熱血的人們,雖然我不是一個冷血的人,但我的血是溫的,我總是喜歡看見那些熱血的人們,我希望我成為他們中的一個。我總是發現,當我在發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思考了;當我在思考的時候,他們已經行動了;當我行動的時候,他們已經翹了;然後我又不敢行動了。翹了的他們成為我生命裡至高的仰望。我天生佩服他們,希望他們身上的血能夠溫熱我的身體。
 

相較於散文,韓的小說走筆溫差與它不太一樣。
雖然我覺得作家寫文章感覺就像是駕太空梭太空旅行,但高中、大一二時代喜歡讀的作家一路展開有一大半都是會進入一種嗑藥式小宇宙的(而大概Naked Lunch百分之兩兆就是這麼寫成的),後來隨著閱讀習慣的改變,有些不太常讀了。因為有的作家習慣在敘述時得到西伯利亞症候群,一路把太空梭頭也不回地駛進黑洞或把讀者綁在噴射椅上要一起進入天鵝座。但有的作家習慣坐在駕駛座,頭也不回只是告訴讀者,太空中難免有外星人也有黑洞。

剛剛在回想時想起了John Irving,
http://en.wikipedia.org/wiki/John_Irving偷懶用wiki連)
著作至今大約是12本,臺灣有翻譯的約6本(不才在下讀過的也就這6本...);
他的小說佈局複雜、性錯亂(因而有些人不太欣賞),但格局及鋪設都很難以預料,但他不會在太長的(主角式)自憐中打轉太久,多半這些意外發生就是陳述、跟掰開客套的人情感覺。
回到「1988」,雖然有些鋪梗是可見的,但他「不帶維特式」的敘述方式讓我在閱讀一些情境時雖會皺眉,但不致於感到駕駛員在拖行乘客的感覺,會有比較多評述反而是自己再去思考的。雖然就是一趟旅程,但大致上表達出了主角的人生觀與一些細膩卻又粗獷(?)的態度,讓我能夠較為認同主角的心態。畢竟感覺生活中許多事其實就是暗影扶疏,也沒有太大的必要讓所有的剪影都見光死(而如果作者呈現的方式太過,又容易變得矯情)。

最後希望無賴系作家Houellebecq去年鞏固爾的那本快出譯本(合掌)<-這句話是多餘的
 
 

 

 

【Bubble man】

不是hina(正經)
捷運站附近常有一個賣吹泡泡機的玩具商人在製造泡泡。
一天到底能賣出幾個呢,等紅綠燈的時候我想著。這讓我想起每天通勤時會在動物園外面看到那些賣玩具熊貓的小販們。邊聽著玩具在踉蹌走動時發出的走調音樂,容易不安。
大型的泡泡顯然飛得比小型的來的高,但最多大概就到捷運站底盤就會綻破。很無意義地想著,如果能夠進入那個空間的話,雖然會掉落,但卻能看見別樹一格的風景。而且就算掉落應該也不會太痛,因為它最多就飛到站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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